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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,眉心朱砂点睛聚阴,这是我爸的独门绝招。
不过我该怎么得到我爸给我的信息呢?
难懂还得像在张旺家那样,把这女人的执念解决了,找到她的儿子?
眼下,还真就这么一个法子。
想到这里,我问胡一军:“那孩子被扔到了哪口井里?“
他带我来到后院,说:“就是这口井,其实井已经干了,我本来想想把井填上,可一往里填土,我就晚上做噩梦,听见有孩子趴在我身上哭,我就没敢弄。”
说到这,他还特地强调说:“只要不碰这口井,就啥事都没有。”
我想起牛叔给我补五岳阵时,也碰见过井里有孩子的情况,学着他当时说话的语气:“那孩子被扔到井里,在井里待这么多年,是把井里当成家里,你要填井就是把他初入的门堵上,他当然不愿意。”
胡一军连连点头,“还真是这么回事。”
想了想,我让于洋和胡一军找来绳子拴在我腰上,我抱着花瓶,让他们把我放下去。
我一手搂着花瓶,一手拽着绳子,嘴里叼着手电,往井下走的时候想揍死那只男鬼的心都有了。
下井就够困难的了,还非得让我抱上花瓶。
到达井底后,我把花瓶放在最中间,自己贴着井壁站着。
郁灏来到我旁边,在我耳边小声说:“不许在心里骂我。”
我吃了一惊,他这都知道?
看我这样,他勾唇笑了笑,离我更近些。
一到井底,花瓶上的朱砂再次变得血红,女人从花瓶里钻出来,在地上摸索,不断的喊着儿子。
过了会,她从花瓶旁边的湿泥里摸出一块小孩的手骨,当即嚎啕大哭。
鬼哭凄厉,我听的眼睛发涩,头昏脑胀,心跳都开始加速。
郁灏伸手捂住我的耳朵,“鬼哭惑人,不宜长听。”
我抿唇,看他一眼又赶紧移开目光,被他捂住耳朵后确实好多了、
女人抱着那块骨头哭了很久才停下,冲着我和郁灏磕了三个头,声音沙哑的说:“多写二位替我找到儿子,你们要的东西就在花瓶内侧。”
我吃了一惊,“你知道我要什么?”
她点头,“有人在花瓶中留下信息,说是给替我完成夙愿的人。”
说完这话,她把那块手指骨揣在怀里,身形逐渐变淡,最后消失。
而她消失后,花瓶上的朱砂也彻底不见了。
我忙着把花瓶拿起来,往里面看了半天,还是没发现里面有啥东西。
郁灏突然挥手过来,直接把花瓶打落在地,摔碎了。
我一阵肉疼,刚要数落他,却听他说:“碎片上有字。”
我赶紧把碎片捡起来,就着手电光一看,上面写着:欲破死难,欲寻母亡真相,需勘破第七张脸。
是我爸的字迹。
他这是告诉我,想要破解我的死难,找到我妈去世的原因,就要勘破第七张脸的秘密。
我爸是看了第七张脸,这才对我妈动手,我也是看了第七张脸才知道自己的死难,而现在,我爸明明白白的告诉我,想要破解这些,还得靠第七张脸。
那张脸到底有什么秘密?
我心中满是疑惑,更加不明白为啥一定要帮那女人完成找儿子的夙愿。
“为啥一定要找她的儿子?”我不解道:“本来我以为过程会很艰难,没想到从胡一军那里听了个故事就找到了。”
这么简单,太不对劲。
郁灏指着周围的井壁说:“因为花瓶上的字只会在这里出现,你仔细看井壁,这上头刻着梵文,你爸在这里也布置了阵法,找她儿子只是噱头,让你在这阵法下看见这几个字才是最终目的。”
我打着手电看过去,发现井壁上还真刻着密密麻麻的梵文。
“你有个好父亲。”郁灏叹道:“他怕你走弯路,几乎每一步都给你提示。”
我捏着花瓶碎片,感动之余更加心酸,同时也想我爸了,“可是他为啥不来见我?”
总是通过别人告诉我这些。
“因为你是袁从从。”他郑重的说:“这些事、这段路,你只能自己一个人走。”
我低头不语。
“不哭。”郁灏双手捧起我的脸,说:“还有我陪着你,你不孤单。”
我抹了把眼睛,带着哭腔说:“你不是说只能我自己走这段路么?”
他摸着下巴,目光狡黠,一本正经的说:“我是鬼,不是人。”
我被他逗笑了。
他给我擦掉眼角的泪,哄着我说:“该上去了。”
我点点头,拉了三下绳子,冲着上头喊:“拉我上去。”
于洋和胡一军又把我拉上去,从井里出来后,我仔细的把瓷片检查一遍,内侧光滑洁白,一个字都没有。
花瓶碎了,